关于批判燎原大群的讲座
讲座内容
主讲人:
就在刚刚,我们一贯正确的伟大组织—燎原,发表了对于邪恶机会主义组织-即中国革命联盟成员,工农解放社的万字批判(https://telegra.ph/千钧棒快速反击机会主义者编造的革命家与幻想先锋队-12-08),我们现在开始学习。
首先刚开头第一句话就让人绷不住“解放社一如既往地鼓吹融工,指责大群不实践,甚至幻想通过合法融工建立非法革命家组织,(绷)合法融成非法,手工业发展为工业化,如之前的怠工组织一般荒谬。”既然不通过一般工人的方式到工人中去,那么燎原认为我们应该如何进行群众组织宣传工作呢?既然不通过一般工人的方式到工人中去,那么燎原认为我们应该如何进行群众组织宣传工作呢?难道说训练几个无敌特工,趁夜黑风高的时候从通风管道爬到车间去,告诉上夜班的工人:我们是马列毛主义者!来领导你们向阶级敌人发起毫不妥协的激烈斗争!”又或者是委托几位“大理论家”,继续在可悲的电报上、论坛上或者随便什么地方再谈点杨杰式卡的纪律(下一次还可以再谈谈圣女贞德的纪律),然后通过伟大的、通过逻各斯构建的代办员网络灌输给工人?
各位认为是第一种方式好还是第二种方式妙?不过各位的意见毫不重要,只要我们的伟大领袖燎原向我们下达指示,我们一定坚决执行!事实上,要去到群众中去发货共产党人的领导作用绝不是靠其他的任何东西,而在于我们能否去真诚地理群众的一切疑虑、幻想,去代表他们的利益说话。群众若是视我为领袖,绝不是因为我是马列毛主义者,而是因为我在历次群众切身体会到的考验中真正的提出解决目前问题的可行方案,并且身体力行地去执行它。只有这样,我才被视为是群众的头,而不是靠其他任何东西获得的权威。学校里的学阀官僚、美国的总统都是资产阶级的大权威,但因为他们并不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这两个过程中幻想搞独特的革命群众组织,而不通过一般群众进入工厂的方式进行群众工作只能是自绝于工人社区之外,更不用说工人运动),所以哪怕群众服从他们,也是被迫的,是不认可的。而真正的群众领袖是被群众视做自己人的,除了最可悲的叛徒外,他们绝不会让人夺走自己的良师益友。
和燎原说的完全相反,历史反复证明,共产党只有在万千贫贱的保护中才是最安全的。否认强大如卡尔李卜克内西、罗莎卢森堡,因为贸然发动一月柏林起义,在大多数德国工人并不理解,甚至柏林工人对反动派自由军团在街头肆掠的时候都采取漠然态度的情况下也难逃一死。更何况我们这些生活在法西斯社会马列毛主义者?说到底,怠工组织只是目前的一种组织形式,是利用目前最微小的阶级斗争发展组织的实践。大群的“天才”居然认为这是机会主义的、手工业的坏现象(显然应该取消!),那实在是无敌了。
同志A:
大群的所谓工业化路线完全是空中阁楼,相当于天堂和极乐世界,一但天堂建成,一但天堂降临,人类苦难就被消除,一但先建成一个革命家组织,工业化革命就能实现,那要怎么建成又怎么去实现呢,这种脱离群众阶级斗争的组织能否建成,建成后是什么性质的?建成后又如何实现所谓工业化?靠组织内的几个所谓革命家?逻辑完全是狗屁不通的。
主讲人:
现在压根不是讨论如何进行工业化的组织宣传,而是如何进行组织宣传,这里面如果我们恰恰不是认为“融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而是认为只有融工了才算开始投入战斗,才算开始一切。
然后就是大群这篇批判的核心部分了,即他们对我们对革命家定义的攻击。我们说:“革命家是对一切不符合本阶级利益的‘社会不合理现象’进行现实斗争和革命改造等活动,使其符合所属阶级利益的人,这是革命家一般的定义。”{同志B:他们要求革命家组织和工人组织独立并行发展然后进化到由革命家组织来领导工人组织,我挺好奇别人负责建工人组织然后他们负责学理论最后来进行领导吗?}
然后就说“机会主义者仅仅只突出革命的次要方面,对革命的主要方面——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动,却闭口不提。”如何评价大群对我们的这段评价?我的评价是不用谈“高考语文”了,先搞定“小学语文再说吧。请注意我们这里说得是“进行革命改造的人”,而不是一般的其他任何活动。他们这段用列宁的话来给自己背书,但他们绝对不会告诉你列宁写这段话的时候俄国已经有了大批的工人组织和复杂的党政机关将他们联系起来。
既然大群也知道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动。那么我们说的那些,需要通过现实斗争和通过暴动帮助推翻一个阶级推翻另外一个阶级统治的人除了马列毛主义革命家,即无产阶级革命家外还能是谁?目前在中国最具有决定性意义的阶级主要有三个,一个是目前的统治阶级: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及其深度绑定的私人垄断资产阶级(垄断资产阶级”,第二个是广大城乡小资产阶级,虽然他们人多,但是小资产阶级不会有自己独立的政治运动,他们只能追随社会上最强大的阶级,最后就是我们无产阶级。目前这三大阶级中,前者自己不可能发动一场阶级战争推翻自己的统治。{同志C回复主讲人:融工是一种手段最终目的是推翻旧政权,而不是搞工人自治,再者革命不是一蹴而就的,运动可不是靠嘴皮子的。他们不会因为只靠宣传不深入群众,就能天下群起响应?}
所以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燎原会认为我们这个定义能过得出“那么某人(习近平)也能被称作‘伟大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革命家’”的结论。难道燎原认为习近平要发动五百万官僚夺取政权?至于我们说的社会不合理现象难道不是说的目前官僚资产阶级为首的剥削者和无产阶级为首的劳动者间的矛盾造成的一切问题?难道不是中国先进的社会化大生产和私有制造成的普遍社会堕落?目前,全世界有多少人类明明生活在千百万人之中,缺感受到无尽的痛苦和孤立,似乎整个社会的压力都在其肩膀上。劳动者创造了一切却只够糊口,而资产者整日无所事事、不学术却能过获得一切?这难道不是中国社会的真正问题?还是说燎原压根搞不清楚国家和社会的区别?居然能过说出“马列毛主义者的存在可谓是最典型不过的“社会不合理现象”这么反动的话。实际上,马列毛主义者的存在,恰恰人类文明的理性与自觉反对现实社会不合理现象,即整个资本主义社会全方位的唯利润事大的盲目性的直接产物。而这种革命活动本身是要求彻底否认现在资产阶级的整个社会经济秩序的,绝不是一般的自发工人运动能过认识到和产生出的。
我不理解燎原究竟认为是什么自发工人斗争能过取代国际无产阶级过去一百七十年来斗争的经验教训凝结而成的革命理论。究竟是什么情况下“几乎所有工人都可以立刻变成革命家”。他们打算通过我们的革命家定义中“对一切不符合本阶级利益的‘社会不合理现象’进行现实斗争和革命改造等活动”的说法把我们弄成很搞笑的,认为一切工人都是革命家的人,但实际上这只能暴露出他们有意识地无视我们着重强调的“革命”两字。还没完,燎原又说“关于职业革命家,其实我们的答案很清晰。绝对不是机会主义者们鼓吹的“职业革命家只能从融工中来”。职业革命家必须从它的对立面——工人群众——不断斗争发展过来。”无敌了,哪怕是毛主席都说自己是群众的一部分。然后到了伟大燎原这里,群众和职业革命家就对立起来了。既然职业革命家都是群众的对立面了,那么又妄谈什么职业革命家需要从群众中“不断斗争发展过来”呢?、
我知道这里燎原可悲的写手是打算把自觉性和自发性对立起来,但是这里他们没有意识到革命的理论正是来源于革命的阶级的。他们不是对立的关系,而是群众斗争在不同阶段的表现。不过这也就罢了,我们就当写手是蠢。
但是马上他们又给我们扣帽子了:机会主义者定义革命家的目的是为了混淆概念,只要是反对统治阶级的进行“现实斗争和革命改造等活动”的人都是革命家,首先是机会主义者,然后是改良主义者都成了所谓的革命家。首先是机会主义者,然后是改良主义者!多么不错的凑词法!
为什么不是首先是改良主义者,然后是机会主义者呢?为什么不是修正主义者呢?既然刚才说了习近平也算我们认为的革命家,那么为什么不谈帝国主义者呢?可见,燎原写文章和现代科学的方式不同,不是从经验事实出发进行描述,然后得出结论。而是类似于中国古代封建文化中硬凑词句差不多。一定要凑上两个词才算好听。而缺乏实质内容。
燎原根据刚才的定义进一步得出了我们实际上是孟什维克的结论:他们说:我们要创造出一个所谓“有别与成体制参与协同工作的职业革命家”的不用参加党的组织只要罢工便能成为的“革命家”,实质是延续老一代孟什维克在党章第一条的斗争上模糊党的界限,从而服务于小组手工业,如今这个所谓的“革命家”概念则是服务于小组阶段论这一将手工业小组上升为历史阶段的“高论”。
我想请问燎原的人才看过我们的政治纲领和组织章程吗?知道我们内部是如何组织的吗?我们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说过类似于“凡承认党纲、并在党的机关监督和领导下为实现党的任务而积极工作的人,可以作为俄国社会民主党党员”的话?又或者我们在那里实践过这样的组织模式?事实上,我们目前的一切成员,都是在我们具体组织中活动的人。没有一个人能自己宣布称为我们的同志。而且,退一万步说,列宁和孟什维克在党纲第一条发生这样大的矛盾并不是因为这一条本身,列宁说过哪怕就是按孟什维克的写,他也不相信这会毁灭党,问题在于当时这个组织矛盾背后隐含的巨大政治性原则矛盾。现在燎原扮演列宁,和我们抽象地谈论“入党方式”毫无意义。我们又不是要和燎原合并组成“社会民主工党”。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内部是如何组织的,这样的说法完全荒谬。
然后燎原又说:他们对所有革命家的定义,其就已经完全把他们不懂先锋队理论的实质表现了出来。所谓的“不符合本阶级利益”,就已经将他们的经济派实质完全地暴露了出来,所谓的“本阶级利益”,就是在把除工人阶级以外的所有革命者给否决掉了,进一步出发就是把先锋队给整个否决掉,也就是在重复列宁时期的经济派、孟什维克之流的经典论调。”
我们又回到了1902年的俄罗斯,又成了经济派,他们又成了革命派。还是那句话,我们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向什么人主张过“不要政治斗争,只要经济斗争”?我们又是如何要求取消工人阶级独立的政治运动,进而否认先锋队的?我们的“布尔什维克”们,又是在那些群众运动中,发挥了政治领航员的作用的?是在什么地方,通过实践反对我们这些可悲的“经济派”在怠工组织中向群众宣传“工人阶级团结组织起来,进行工人革命推翻官僚资产阶级专政”这样露骨的经济主义理论的?是如何反对我们的同志一有机会就不断向工友讨论“中国帝国主义在国际上的反人民行动,在国内的极端镇压,特别是对少数民族的压迫”这些纯粹经济主义的内容的?事实胜于雄辩,在1902年的俄国,列宁反对的经济派是那些认为工人多赚一块钱比一切口号都重要的人,而这绝不是我们的理论,更不可能是我们的实践。燎原的写手之前的文章中深知十五世纪欧洲的胡斯战争,向我们大谈杨杰式卡的胜利,现在缺只知道把搞1902年俄国社会主义运动内部矛盾的角色扮演游戏,还拿来硬套当下。哪怕是说我们和口头上最革命,实际上是表现为极“左”的托派没有本质区别都比这强。我们关于革命阶级与革命意识的分析也被他们加以曲解。我们说:“这些事情的实质就是力图缩小革命的范围,狭隘化革命,把革命变成事实上只有少数人能谈,而大多数人只能盲从的群氓路线。”
然后燎原认从这句话中得出结论是“我们不要马列毛主义的先锋队,认为群众就是先锋队”。实际上,我们的意思是一切革命的理论都必须源于革命的阶级进行的实践,共产党在其中的作用是总结加工群众中已有的斗争经验和组织模式,然后把这些理论化的认识和模式再灌输到群众中。而且各国工人斗争历史证明,这里的灌输与其说是主要利用文字和口头宣传不如说是帮助群众自己实践这些理论化的认识和模式,而我们的伟大领袖燎原却认为共产党应该扮演伟大的“意识领袖”的作用,不需要万千贫贱亲身经历,不断和各种人交流意见的阶级斗争实践就可以通过几个朝鲜将军式的“意见领袖”包办一切。这再度印证了我们先前分析燎原才是真正的自发论崇拜者的正确性。已经我们总结的燎原公式,即“组织的任务只是启发工人认识到自己的天然革命性—革命组织就是工人阶级的化身—工人是天然革命的—组织的任务只是启发工人认识到自己的天然革命性”的正确性。这种无限强调干部,而否认群众阶级斗争实践的理论是反对群众路线的,是要让干部扮演朝鲜式的将军或者特朗普式的民粹领袖。
同志C:现在对燎原高层的定性是什么?{主讲人回复同志C:修正主义者}
主讲人:
燎原的理论和他们的实践其实是一致的,二十年来把革命的理论束之高阁,和革命的阶级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如何真的那么喜欢扮演布尔什维克,为什么不学习列宁在彼得堡,斯大林在格鲁吉亚的活动呢?为什么不去依靠群众的力量来真正反对我们这些可悲的经济派呢?他们在中国07到24年的阶级斗争中发挥了什么作用?
我们知道以北大马会为首的无数高校革命青年社团成员,和90年底已经00年代的一代工人运动领袖(其中主要是农名工),把自己的整个青春都给了中国工人运动,试图推动它真正成为强大的独立阶级运动。其中无数人已经失去了年华和爱情,失去了财富和才华,但没有他们的活动,我们很难想象马列毛主义会在疫情期间以及疫情后真正在社会上传开,形成舆论。以至于最娱乐化的游戏中都能看到左派的声音,这在过去十年自由派泛滥的年代是绝不可能的。
同志E:
这几年马列左派的兴起也是证明了现实里阶级矛盾的对立日益达到高潮,自由主义者的主张已经越来越脱离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中不断陷入陷入贫困状态的广大劳动群众的实际诉求了,尽管这些家伙还是会以改良者或者社会关心家的面貌出现,会把群众的贫困与经济危机解释为“极权专制政权对人民的榨取”或者是“中共高层以马列思想为指导把投资者都吓跑了”,要么就是“资本不会剥削你,权力才会剥削你”,可是只要了解过欧美这些所谓民主国家的劳动群众的状况,都会明白这明显这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的必然,而我们要做的不是在辩论当中辩赢他们,而是要在群众面前揭露他们伪善的面具
同志C:
既然已经定性,那为什么燎原的的言行愈来愈反动了呢?言论越来越偏离马克思主义的原则并完全违背了唯物辩证法?是他们认识不够吗?不是,他们显然懂一点辩证法和马列毛,还会各种"革命术语"。那么他们的言行反动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立场问题!燎原高层站在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对立面,站在了广大劳动人民的对立面,他们高高在上的指责着一切违背燎原高层意愿的马列毛群组为机会主义,即使列宁在世恐怕也会被他们骂为可耻的机会主义泥潭派。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燎原高层真的只是脑子糊涂了,认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呢?他们其实还是真心想要革命的。我们假定如此,那么看看爆发论战以来燎原所做的吧!他们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和“机会主义者”“泥潭派”们商量沟通的想法,甚至连拉拢被对方路线所“蒙蔽”的青年的想法都没有,这是马克思主义者能做出来的事吗?他们所做的不过是不断发文污蔑其他群组,混淆蒙蔽理论认识还不够多的同志罢了,仅此,他们就算还想要革命,其立场也是“不自觉”的站到了反动派的一边,起到了非常反动的作用,完全可以把燎原高层当作阶级敌人了——这还仅仅还是假设他们主观上是想要革命的立场,从他们的言行来看他们完全是操持着革命话语的反动派!
因此,和燎原的矛盾是不可缓和的立场上矛盾,是原则性的问题,与他们的辩论不是为了争论路线的孰是孰非,因为不管文章怎么样写,他们总能找到一个理由借口来歪曲抹黑文章的意思,他们根本不是要为了同志式的讨论,他们只是为了维护自己伟光正的特色墙外“最大”“反对派”的地位,为了蒙蔽新人,以防他们走上现实的融工实践的道路!不管嘴上如何,他们的行为就是在维护墙内的反动秩序。
既然立场上不同,文章也就变成了对牛弹琴,燎原高层当然不用管到底我们说了什么,那么我们还要不要写文章来批判他们?这是当然的,我们写文章的目的不应该再是为了和他们争论路线(这早就给过机会了),事实已经证明了他们是反动的,反动的彻底,我们的文章应该对燎原高层的行径进行更彻底的揭露,想办法更广泛的争取还在被燎原革命话语所蒙蔽的同志,我们的文章是写给革命同志阶级同胞看的,而不是写给燎原高层的反动派看的——这完全是浪费时间!!他们只会和一切反动派一样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而当下我们还有必要在他们身上花费一些时间把他们批倒批臭,阻止他们把认识还不充足的同志带到歪路上去。
燎原认为:解放社等机会主义团体稳定性的一个重要来源就是反大群。他们实在是太高看自己了,实际上我们有自己独立的政纲和路线,有同志直接参与工人运动,线上和燎原的斗争虽然目前在理论上很重要,但是绝不是我们稳定的来源。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们有稳定缜密的理论,极具奉献精神的工人同志和对于社会主义前景充满“野心”的宣传家和理论家我们才能过组织起反对大群的理论斗争。并且在这场斗争中,我们基本上只看到了燎原的人转到我们一方,而绝没有看到相反的情况。况且我们一开始还不是由燎原内部的人组成的,而欧洲各国共产党一开始主要是社民党内部的左派构成的。
那么燎原的负责人又该如何解释这个现象呢?反倒是燎原自己,现在越来越需要靠挥舞着所谓的“千钧棒”来维持自己的稳定了。越来越需要所谓的纪律,需要修正主义者束缚组织内真诚革命者和先进工人的所谓“纪律”来维持自己的稳定了。燎原抽离阶级内涵抽象地讨论纪律实际上不如直接去参加军队。那里有最严密的纪律。只不过正如军队是人民组成的反人民组织,因此需要最恐怖的纪律来束缚士兵一样,燎原虽然口头宣称自己是革命组织,但实际上一直在用纪律压制内部希望进行融工实践、组织工人的声音。以至于23年初有真诚的工人组织者找他们希望领导他们即有的组织时,燎原也只能让他们去写文章、看论坛。他们后面又说“工联主义、社民党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同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组织性和纪律性是两码事。前者要求能聚起来搞搞事情,后者要求能履行一个新政权的职责,并且有推翻旧社会政权的战斗性。很明显机会主义者到现在都没有讲明白这一点,就和他们口中的“无脑大群”一个样,只看到形式表象,从不深究内涵。”显然,他们既不懂历史,也不懂理论。既不懂工联主义(革命工团主义),也不懂社会民主党。
列宁在几十年来,至少在1914年8月4号以前都把德国社民党的组织模式奉为典范,燎原和其他团体当作《圣经》的《怎么办?》里到处都是对德国党组织模式的致敬。问题恰恰出在组织纪律的阶级内涵。或者说,在实践中组织纪律有利于那个阶级?
布尔什维克学习德国社民党的组织模式,但是前者一刻也没忘记一切为了彻底的社会革命,而后者的组织纪律说到底是为了在帝国国会进行选举拿票。我们的组织纪律没有一点限制同志们到工中去组织宣传学习,而燎原的纪律却在无休止地推崇政治报,推崇唯干部论,唯“意见领袖”论。我们的纪律不会那道德绑架同志为毫无意义的事捐款,不会胁迫同志禁止反对内部的“意见领袖”,这就是差异。
末了,燎原还要把自己内部的这种极力推广,说什么“实际上所谓的群氓路线污蔑的就是党的领导”,实际上这里的“党”怕是说得燎原自己。更是进一步大言不惭地说“路线必须由地下革命家组织决定,地上必须接受地下的领导,而群众组织也必须要有职务罢免权,群众组织不能取消党的领导,群众组织有监督权。”这是一个奇幻的场景,路线不是通过现实阶级斗争在路线斗争确立的,而是靠“地下革命家组织”内部拍板决定的,而考虑到“地下革命家组织”内部严格的“革命纪律”,我们有理由怀疑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只有几个甚至一个“意见领袖”。说实话,这和贡派的“伟大领袖居中的同心圆”组织论没啥区别。起码贡派还是诚实的。而燎原只会用“组织内部的工业化分工”、“民主集中制后各个成员紧张有序联系起来当家作主”来掩饰内部少数几个所谓的意见领袖“大于天的事实。而我们向来认为,我们的路线只是对于中国阶级斗争经验教训的总结分析得出的可能路径,是需要通过工人运动加以检和证实的。对于燎原而言,既然地下革命组织(特别是其内部的“意见领袖)以及决定一切了,那么其他自然不必多说。也难怪他们批判我们的文章看起来像是判决书,而不是分析式的批判了。天天大谈工业化组织,到头来我们也没有发现燎原到底有什么产业。我们看到的,只是无数本来能过投入中国阶级斗争实践的青年,被当作工具一样,执行所谓的“工业化组织纪律”而在列宁看来,组织的工业化首先指的是把地区性活动中那些可以统一起来的活动通过全国组织工作进行。进而减少地区工作中对于人力物力的损耗,同时保障各地各产业的组织能过在政治上、在重大问题上保持统一。同时通过这样的全国性活动和地区性活动的有效分工,实践有效的人员调配和干部培养工作。而燎原理解的工业化恐怕是特色中学教育式的、填鸭式生产学生。
这确实是工业化的组织模式,但绝不是革命组织需要的工业化组织模式,不然我们不如学习贡派搞“军事化共产党”,这样同时可以满足组织工业化和高度纪律。或许燎原真的对自己的“工业化”模式无比自信。居然认为我们不回应他们每篇文章是无能的表现,是他们工业组织模式的胜利。对此,我们真的是被批判的无地自容,只能想办法躲在别人身后了。
躲在谁的身后呢?就恩格斯吧。恩格斯和马克思在很早就注意到杜林的问题了,但是却一直到1878年才出版《反杜林论》。原因何在?因为马克思主义者并不用反对一切谬论,否则写到死也写不完。恩格斯只是在杜林的思想以及大大的毒害了德国社会主义运动,以至于倍倍尔都一度被杜林吸引的时候才选择起来坚决反击的。由此可以看出我们反对的,主要是对群众和干部会造成严重影响的谬论。而且我们和燎原不同,不会为了批判而批评,疯狂凑字数。我们在明确主要观点后,接下来进行宣传鼓动只需要我们的宣传员根据已有的理论进行活动就好,不会动不动就写篇万字长文来恶性所有人。
他们后面举的例子更是令人啼笑皆非。我们都知道比喻作为论证方法必须要保证比喻的对象和比喻本身在本质上相同,本质完全不同的两事物在逻辑上无法进行类比。我们只专注关键的理论斗争,绝不反复谈一样的话水文章和工人与黑社会斗拳的时候应该去出那个拳有何联系?把对组织原则路线的分析和一次具体的,一对一的拳击中该出那个拳等量通观简直天才。当工人遭到黑社会打击的时候,我们会和组织起来的工人一起,不管是地下工会的成员还是其他形式的群众组织,用一切趁手的武器保护自己。这点用不着怀疑,即使是在完全自发的重庆大渡口工人运动中,工人们面对全副武装的警察都能用钢管和石头迫使警察后退。我们的人作为群众中的一员在类似的情况下不会和一般群众有什么区别。
同志如何评价燎原这段论证:你们对你们(解放社)的”理论价值很高的文章“进行漫长的雕琢的时候,这就足以能够看出机会主义组织的行动力了,对于不同路线的反击都做不到快速反击,而去一味追求精准打击,真是不敢想,你们在地上的时候,资产阶级找黑社会的殴打工人时,你们还要在那研究应该怎么去打每一拳才能使得打出的拳头有力吗?
同志C:
不要陷入对方的思路,对方默认自己的反击是快速且有效的,但实际上每一点都是在断章取义。
主讲人:
比喻,特别是类比是能过作为论证方法的,但前提是论证物和类比物之间存在相同的逻辑形式。比如我们碰击特色政府的愚蠢无能,然后粉红说“你行你上”,这个时候我们说“难道我评价一个电视还需要会放映吗?”这就是一个有效论证。
因为”你行你上”的逻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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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当A胜任任务B才有资格评论任务B的执行者C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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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对C进行了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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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使A评论有效,A必须证明自己胜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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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证明A胜任B,A必须“上。
这是一种简单的形式逻辑,不用说资产阶级,就是几千年前的古人都懂。但是燎原不懂。这里我们很容易讲“我”、“放映”和“电视”分别带入A, B, C中发现这是一个大前提错误的荒谬命题。相反,我们设A=人民、B=社会治理、C=特色政府却能得出合理的结论。这说明抨击我们的人实际上是拿了一个逻辑形式不同的东西来攻击我们。因为人绝不可能像电视一样放映,而任何人却显然有权评价一个电视的好坏。因此这里只能说明这个命题是一个伪命题。所以我们用这个类比来反驳粉红的攻击是有效的。而如果有人说“女人就像水做的一样,只会对环境顺从”则是无比荒谬的。因为“女人”和“水”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必然联系。所以这顶多算是修辞。
同志F:
话说燎原内部的组员是怎么看论战的这个有了解的渠道吗
同志D:
据最近退出大群的s同志说,他们内部就是每人每天上线写一段,然后拼凑出一篇快反,因为上线有时候已经来不及看就要交了,所以有的人就不看文章就写
主讲人:
在燎原的论证中,他们把我们对关键政治原则问题的分析比作拳击时具体某一拳该如何出出就和上面举的女人和水的例子差不多。论证物和类比物之间不存在任何逻辑联系,完全随便可以举出相反的例子反驳。我这里之所以不在政治上反对他们是因为这里的同志都知道燎原在修正主义的道路上走得多远。实际上,在这篇文章之前,我一度以为燎原只是坏,但却很精明。现在看来是又坏又蠢了。连古希腊人懂的道理也不明白了。还妄谈自己是“现代科学社会主义者”,是“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很难想象一个在思想逻辑上如此混乱的组织如何领导中国工人阶级,甚至是如何向这个方向发展。紧接着,燎原“笔锋一转”,写到:机会主义正是因为没有民主集中制的制度,造成成员联系松散。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一下子进行这么大的话题转移的。但即使单看这句话,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缺乏民主集中就一定造成成员间联系松散。很明显,特色的军队没有民主集中,但是至少一个部队里的士兵联系紧密。特色的中学也是一样的道理,例子还有许多。老实说,燎原这种论证方式根本不像是马克思主义者的论证方法,甚至不像任何试图从客观现象中得出什么结论然后用现象加以论证的方法。倒很像是中世纪欧洲的宗教审判和文革失败后反动派对革命者的所谓“审判”。这是历史上一切反动派对待阶级敌人的评价办法,是最罔顾事实,而只有“立场”的方法。那么燎原的立场会是哪个阶级的立场呢?
同志G:
落后于中国革命实践,脱离革命群众的知识分子式的小市民阶级
主讲人:
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随便扣帽子,直接说他们是资产阶级代言人,而且事实上,他们恐怕也没这个能力。但是我们可以明确一点,这种立场一定是反对无产阶级利益的。他们毫无根据地污蔑我们中国马列毛主义者要“把有暴力革命为目标的组织建设变为经济主义跟在群众后面的尾巴主义”。然而我们在任何地方,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对工人还是对学生,在昨天还是在今天无时无刻不在强调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只有通过阶级对阶级的暴力革命才可能取得胜利。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宣传建立“地下革命总工会“的可能性与必要性。电子社会党燎原罔顾一切事实(甚至根本不愿意了解我们的基本主张),就从一句自己编造的谎言中脑补出了我们的整个组织路线!
同志C:
说起当群众的尾巴燎原可是不遑多让,对于现实斗争急剧增加的当下他们也就嘴上“支持”一下了。看不见他们的实践,甚至连具体的方法论都没有,只会捧着怎么办。
主讲人:
对,然后当他们可怜的写手看到我们说的地下工会这个词的时候他们又一次开始了狂想。
同志H:
现在恰恰不是工会不好,而是工会不够!
主讲人:
他们居然认为革命工会”这个词暴露了我们把“职业革命家构成的总革命的脚手架组织,和尾巴主义的改良组织”混为一谈了。但是他们何德何能污蔑工会组织是“尾巴主义的改良组织”?这是要否认整个国际工人运动的历史了,是否认“赤色国际工会”的历史,是要否认“中华总工会”的历史。是对群众组织的傲慢无知。列宁清楚地指出过工会是工人组织的初步形式,但同时也是最广泛的形式和最基本的形式。而在中国,法西斯统治决定了中国的工会化事业绝不能靠自发的力量推动。而只能靠自觉的力量,也就是马列毛主义的理论和组织的力量才能实现。那么称呼这样的组织是革命的、地下的有什么问题呢?难道1900年代的俄国工人不也是进行了同样的事业吗?我很好奇,假如燎原认为可以不要工会就能组织起工人,那么他们如何实现一个有组织的工人运动?既然先锋队主要是职业革命家组织,那么它就只能覆盖工人阶级中的极少数人,否则资本主义就不是资本主义了。在不存在工会之前,且不讨论是否可能存在先锋队,就是有,那么工人们又靠什么来协调行动,领导宣传呢?
同志C:
他们问题和实质是非常明显的,与他们继续在这方面的争论没什么意义,也许该思考一下要怎么样兼顾批判他们而又不用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让他们至多做个中转站,怎么让刚出来的新人不会在燎原那里耗费太多时间而转到真正准备实践的马列毛群组中去。
主讲人:
是的,实际上这篇文章的主要政治部分少得可怜。更多是毫无道理,没有逻辑的污蔑 。到了最后,他们甚至连我们是打算去当工会主席,捞取政治资本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这很难不让人联想起墓田骂毛主席的话。是要争权夺利,搞清宫政斗。既然他们在逻辑上已经暴露出自己不如古希腊人,在对政治的认识就和清宫剧导演的水平一致,而政治道德绝不高于中国自由派(世界自由派中最恶心的蛆虫),那么我们还需要说什么呢?
只有事实是顽固的,剩下的就由他们去吧。我们关注的是改造世界而不是和他们进行学院式辩论。总有一天,复活了的中国工人运动会用自己的铁拳向全世界一切反动派和废物证明自己是不可战胜的。面对比工人阶级的铁拳,一切污蔑都等于零。感谢各位,这次批判大群对我们的污蔑的演讲到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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